Oceano Farfalla
從新年起,要做一個愉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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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伦敦进入12月,气温骤跌。本来就诡异阴森的天气变本加厉,雨雪混合袭来,书店外偏僻的小巷里总是泥泞的厉害。
Thanatos连去飙车的兴致也没有,天气太糟糕了,虽然吸血鬼喜欢黑夜,但是如果加上连绵不断的小雨,他也是讨厌出门的。作为女孩子的Cloris更加讨厌这种会让自己的鞋子沾上泥土的天气。而Childe没有亲王的同意和监护人的陪同,又不被允许离开所在城市。两个人只好窝在店铺里面一边喝着Constant精心泡好的茶,一边无奈的听着它抱怨天气潮湿使得书本发霉。
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伦敦城,书店角落里从鲁斯凡那里搬来的巨大座钟艰涩的敲击出7下,Cloris皱起眉头,“钟表该上油了。”Constant嘟嘟囔囔的飞过去,盘旋着落在钟表的后面。
这时紧闭的店门被人推开,即使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也能一尘不染的鲁斯凡微笑着走了进来。看着无精打采的双胞胎,他故意的挑起眉毛,“啊哈,我可爱的孩子们,心情不好么?”被问的更加郁闷的双胞胎一起哀怨的看向他。
忍着笑意,鲁斯凡安抚的摸摸两个人的头,招呼还在查看钟表的管家。“Constant,去给他们收拾行李,我马上要带他们去巴黎。”话音一落,鲁斯凡满意的发现两个人的眼睛一亮,明显开心起来。
因为Constant的称职,他们抵达圣・潘克拉斯站的时候还有半个小时才能Check in,鲁斯凡带着双胞胎坐在香槟酒廊,三个人跟周围的普通乘客一样微笑着啜饮香槟酒。虽然鲁斯凡对于现代的大部分科技发明并无太大兴趣,但他由衷的热爱着欧洲之星,想想看,只要两个多小时就可以把伦敦的阴雨甩在身后。
豪华头等舱理所当然的宽大舒适,第一次乘坐的双胞胎兴致勃勃,Cloris已经打开她从不离身的摄像机拍摄周围的景象。Thanatos则仔细的看着列车的机械参数介绍,同时还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点点头。
两个多小时的旅程是很快的。火车到达巴黎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走出车门,墙上已经看不到世界通行的英文,而换上了法国人引以为傲的法语。虽然并没有在出发前通知杰德,鲁斯凡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微笑的金发男人。他高大的身材分外显眼。鲁斯凡有点挫败的发现那个男人如同之前的800多年一样,不需询问就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
杰德身后永远沉默的褐发仆从接过三人手中的行李。杰德微笑着给了鲁斯凡一个稍稍有些长久的拥抱和嘴唇上快速的亲吻(飞快而准确的吻)。然后放开他去拥抱亲吻了双胞胎(当然是在面颊上)。
走向停车场的路上杰德理所当然的搂住鲁斯凡的肩膀,金色的发丝末端刚好扫到鲁斯凡的耳朵,带来微弱的酥麻感。Thanatos仍旧在欣赏停车场里出现的各色车辆,Cloris仍旧举着她的宝贝摄像机拍个不停。鲁斯凡自豪的看着双胞胎,这可是他一手打造的瑰宝。冷不防杰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两个孩子成长了不少呢。”他惊了一下旋即放松,把身体的重量放在杰德强壮的手臂上,露出懒洋洋的微笑,“还是孩子呢。”
杰德的府邸一如既往的充满了时光倒流般的繁华景象。大批的使魔穿梭往来,看到人经过就会恭敬的停下来致意。大理石门厅装饰着黄铜和桃花心木,刚一踏进来就有使魔协助他们脱掉外套,拿走行李。走进大厅,足音瞬间消失于厚厚柔软的波斯地毯中,长长的桌子上铺着带有精美刺绣的亚麻桌布,还有香气浓烈的艳红玫瑰装点餐桌。
鲁斯凡见怪不怪的挑挑眉头,“你还是一样的奢侈,杰德。”
杰德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这是我小小的美学要求,Mon Petite。”他的句尾语调微妙的含糊并上扬。
鲁斯凡为这小小的暧昧昵称而窘迫了半秒,在孩子们面前他总是不像高大的法国人那么放得开。不管在法国呆了多久,他骨子里始终有英国人固执矜持的本色。
双胞胎被仆人领到各自的房间更衣,鲁斯凡则被杰德直接带走,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行李被妥善的放在主人的房间,他已经懒得对这种自作主张发表任何意见。无视身后的男人,鲁斯凡随手扯下领带,干脆的开始脱掉厚重的衣物。
感受到身后热切的视线,他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有意的放慢了速度。手指流连的划过脖颈解开衬衣的扣子,就让它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皮带扣发出的清脆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他能感受到视线更加灼热。褪下裤子鞋袜,最后再慢慢的让衬衣滑下精壮的身体直到跌落在地毯上,毫不羞涩的走进浴室。
在热水喷头下面他开始默数,在5的时候满意的听到主人进来的声音。鲁斯凡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微笑着向杰德大方展现自己的身体。男人还穿着衬衣,被鲁斯凡直接扯了过来,两人在水雾中热切接吻。
两个人出来用餐的时间微妙的晚了一点,双胞胎已经换好标准的家居服坐在餐桌前。落后杰德半步的鲁斯凡回忆起了刚才浴室里那个火热缠绵的吻,触感仿佛还留在嘴唇上。于是他露出了一个恍惚的笑。Thanatos和Cloris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对两位长辈迟到的原因心照不宣。商量好一般的露出了揶揄的笑脸。